騷貨手下一早等著呢,見哲高高撐起的帳篷兩眼冒光,跪在地上狗一樣爬過去,哲閃身躲過對方的觸碰,“爺?”騷貨手下不解,爺今兒不讓他吃了?
“想吃出去找?!边@山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哲報了兩個人名,打發(fā)騷貨手下去了。哲自己則挺著梆硬的雞兒在柜子抽屜一通翻找,翻出一精致小圓盒,哲揣在胸口出了門。
那“狀元郎”已整整兩日不吃不喝,不吃挺個三五日都沒問題,但是你不喝兩日就讓你抓心撓肺。
哲是掂著一壺茶水進到柴房的,“狀元郎,喝點?”男人頭一撇避開了到嘴的壺嘴,“真不喝?再不喝你非得渴死。我們雖然是盜匪,但在這山上,可從來沒少過擄來的人的吃喝,你看看那一個個的,少爺公子書生小倌,哪一個不養(yǎng)的油光水亮的,來了就不再想回去?!?br>
“我瞧你當是識過些書的,跟著灝爺,不出幾日那三當家的位置定然是你的……”
哲苦口婆心,喋喋不休說了幾籮筐的好話,說完等對方的回復,卻等來鼻間一聲不屑冷哼。
“敬酒不吃吃罰酒!”
“喝,給我喝!”哲掰開男人的下巴,壺嘴強硬塞進男人口中,男人頭一偏,水撒了多半,哲氣得啪給了對方一耳光,再次掰開下巴,這回茶水順利灌了進去。
約摸一刻鐘,男人不停閉眼甩腦袋,“你!你在茶里下了藥?”
哲承認,“是,讓你待會兒有的爽的好東西?!?br>
“歹毒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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