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個雛兒,緊得很。爺?shù)哪俏镆M(jìn)去,少不得要痛一陣,不如這樣……”哲湊近盜匪頭子,在人耳邊絮絮低語,待話說完,盜匪頭子摟住瘦而有力的腰肢壓在床上,含住人的嘴親了又親,“哈……”“別以為爺不知你打的甚么主意,賤婊子?!?br>
哲笑而不語,只拿一雙濕了的眼瞧身上的人。
“賤婊子!”盜匪頭子恨恨罵。
有多久沒干過男人了,哲記不清了,好似一個世紀(jì)那么長,他幾乎忘了干男人是什么感覺,該是爽到不行的,不然為什么那么多男人要干男人,現(xiàn)代如此,古代亦如此。
在自己面前又哭又叫的小婊子在哲身下宛若溫順的兔子,哼哼唧唧,欲拒還迎,雞巴戳進(jìn)小屁股,小婊子叫出聲,“哥哥!疼!”淚眼漣漣,裝腔作勢,哪里像個少爺,分明是那晚香館流落在外的小倌。盜匪頭子眼珠轉(zhuǎn),這所謂的小公子怕不是那家老不死的偷偷養(yǎng)的留著頂屁股的。
哲抱住不堪一握的小腰哄著往里頂,慢慢地,被開了苞的后庭又酥又麻又瘙癢的不行,小公子不禁顛動腰肢迎合大雞巴的肏干。
“嗯……哥哥……弄得辰兒好生舒服……哈……”
“好弟弟,里面真緊,吸得哥哥也要舒服死了……”
一個叫哥哥,一個叫好弟弟,一旁的盜匪頭子恍若成了透明人,搶來的大婊子干搶來的小婊子,兩人你儂我儂,蜜里調(diào)油,再放任下去是不是要雙宿雙飛了。
“呔!兩個婊子!爺今日大婊子弄,小婊子也弄,爺弄死你們兩個賤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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