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中唯一的一張桌子上放了張淺黃的紙,紙上是頗為俊逸的一男子頭像,頭像下是七八行字,盜匪頭子大老粗一個,字識不夠兩只手。
拿起紙反復看了幾遍,在哲身旁比了又比,確信哲是上面的人后問手下,“通緝?通緝他干啥?”
手下附耳到老大身邊,一通嘀嘀咕咕,紙上寫的是哲串通盜匪盜了晚香館的寶物,寶物價值連城,誰要是能抓到哲定有重金酬謝。
縱使盜匪頭子是個大老粗,這個時候也回過味來了,通緝那是只有官府才能發(fā)的,看來這晚香館背后靠山不小啊,丟了個小小的小倌竟鬧到官府出手通緝。
“大哥,要不我們……”手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哲跪了下去,這次不再是裝,“不要不要,爺,求你,不要,不要殺哲,哲沒有偷東西,沒有……”褲腿被扯住,地上的人抖若篩糠,盜匪頭子那叫一個心疼,他這剛和人過了一夜,大屁股還沒摸夠呢,他怎么舍得殺掉。
“官府那群吃白飯的就是群孫子,見了我們跟他娘耗子見了貓似地,你怕啥,有啥可怕的?!绷R了官府一頓,訓了手下一頓,盜匪頭子拉起地上的人摟著回了房。
話說的未免口氣大了些。沒兩日,盜匪頭子并一眾手下下山,踩好了點潛入一大戶人家偷盜,金銀珠寶一箱又一箱,盜匪頭子笑得合不攏嘴,卻是高興太早了,一出大門,呼啦啦圍上來一群官兵,原來是甕中捉鱉。
八個手下當場沒了兩個,被活捉五個,只剩下一個跟盜匪頭子拼死殺了出去,不敢回山上,怕被連老窩一鍋端,在偏僻的小村子東躲西藏十幾日,估摸著官兵該撤了,盜匪頭子和手下于深夜上了山。
“嘶!”烈酒澆在傷口,額頭滲出冷汗,盜匪頭子咒罵著盛了酒的碗懟到嘴邊,哲攔了一下,“現(xiàn)在不宜飲酒”“你個賤婊子管到爺?shù)念^上來了……”盜匪頭子罵罵咧咧,被踹了一腳,哲不再攔。
包扎好傷口,哲扶著發(fā)作個沒完沒了的盜匪頭子出了房間,數(shù)了一遍手下,又數(shù)了一遍,盜匪頭子濕了眼眶,“娘的,天殺的,一群王八羔子,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賤種!婊子養(yǎ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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