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我喊你,你不理我,我真的好害怕,你為什么,為什么要那樣對我,璆鏘,你不愛狗狗了嗎?”
修的一只手箍緊了身上人的腰肢,另一只手從哲的頭頂撫摸到脊背,就像很多養(yǎng)狗的安撫自己受到驚嚇的狗狗那樣。
“乖,只是夢,主人怎么會不理你,怎么會不愛你,主人今天工作很忙,但是你給主人打電話主人不是馬上回來了嗎?”
這一番話很有效地安撫到哲,他打擾到第一主人工作了,但是第一主人沒有怪罪他,一直在哄他,撫慰他,他的開心比工作更重要,在第一主人心里沒有比他更重要的了。
第四主人遲遲不見人影,哲纏著第一主人留宿在自己房中,修勸說若是第四主人知道會吃醋的,會不開心的,但哲仍執(zhí)意地八爪魚一般扒著身下人不放。
兩人身高相差不多,但體型上修四肢修長,清瘦似鶴,哲肩寬背厚,精壯如虎,比對方大了近一倍。修抱著身上的人起來的時候,身子晃了一晃,今天吊了近一天的威亞,修穩(wěn)住身形,托住一對肥碩的臀走向床邊。
喝過第一主人喂到嘴邊的牛奶,哲幸福地抱著第一主人入睡了。
一夜無夢到天亮。
第一主人照常去拍戲去了,第二主人在外教授音樂課,第四主人也忙忙碌碌,唯有放暑假的第三主人和自己玩耍。
上午和第三主人比賽投籃,出了一身汗到泳池游泳,下午拼圖,拼圖無聊了哲跑出房間,去投影室看第一主人演過的電影。
“哥哥,等等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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