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后我悵然若失,當(dāng)我在那棟不知名學(xué)校的行政樓的四樓和五樓找不到他存在過的痕跡時,我難過得仿佛丟了全世界。
夢境太混亂,很多事情前因后果殘缺不全,也正是這樣的不合邏輯殘忍地提醒我,他,不存在。
忘記是怎么和他結(jié)識的了。只記得似乎是某個風(fēng)雨肆虐的夜晚,我敲開了407的門。他結(jié)實的身軀被剪裁得當(dāng)?shù)奈餮b包裹著,禁欲神秘又引人靠近。
記不得我后來是怎么和他搞在了一起,他告訴我四樓和五樓都是他的地盤,我像一只冒冒失失的兔子一樣闖進了他的世界。
他喜歡看我主動,我曾摟著他的脖頸哼哼唧唧抱怨道,他就是仗著我喜歡他。他有時會坐在輪椅上不記得是斷了腿或是什么原因,我總是情難自禁地撩火,他有時候會應(yīng)和,有時候會拍拍我的屁股,讓我乖一點,然后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我的頭發(fā)一邊看桌上的文件。
我曾經(jīng)和他坐在同一張輪椅上,準確的說是他坐輪椅我坐他腿上,親密相嵌,刺激與欲望交纏。
我毫不掩飾地表達我渴求他,抖著腰一點點往下坐,頂?shù)缴钐帟r,仿佛靈魂深處泛起的戰(zhàn)栗讓我難耐地咬上他的肩頭。
他修長的手指插進我的頭發(fā),偏過頭和我接吻,然后輕笑著打趣道“像小狗”。我被他低沉的聲音撩得抖著身子高潮,他便更加過分地埋在我肩頭悶聲發(fā)笑。我羞惱地掐他的腰,他回以一下又一下的深頂……
后來的無數(shù)個日夜,我衣衫凌亂地敲開他的門,似撒嬌似抱怨地說一聲“我想你了”,他便把我抱進去,給我最溫柔的安撫。他的親吻是最有效的鎮(zhèn)定劑,我揪著他胸前的衣服蜷在他懷里入眠,混亂無序的心跳逐漸與他協(xié)調(diào)一致。
身邊的人知道我和他的事時,神情嚴肅地強調(diào)他很危險。我知道別人眼里的他危險不可靠近,可這樣的他卻給了我別人給不了的安全感。
我的精神似乎一直有問題,朋友也一直為我的精神狀態(tài)而擔(dān)憂。我卻毫不在意,我相信只要那個人在就好。
天空總是昏暗的仿佛我壓抑的內(nèi)心,我總是在這樣的日子里,赤腳跑過奇怪的空蕩蕩的大樓,一次又一次地去找他。
后來的記憶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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