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一開始吸引他的,是男人在樓頂曬床單的模樣。
只是對于這個男人,自己還想得到些什么,公爵很清楚。
他知道,如果是自己的指令,沒有人敢不從,顯然也適用于這個溫厚老實的男人。
***
男人坐在床邊,低著頭,不說話,連續(xù)幾天都是如此。
對于公爵不由分說的“綁架”,他沒有反抗,只默默地承受?;蛟S是因為他知道,反抗是無用的,掙扎是徒勞的,憤怒無濟于事。
公爵能看出男人的郁郁寡歡,也不喜歡這樣毫無生氣的男人。
那個吸引他的,在屋頂上曬床單的男人不見了。
當然他不會愚蠢地以為,給這個男人一個屋頂般寬闊的地方,再給他些白色的床單,讓他可以去干曬床單這件事,男人就會回復到從前自己喜歡的模樣。
他當然也知道,男人所懷念的,也不僅僅只是屋頂那一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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