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周的天空灰蒙蒙,云朵凝聚水氣降落地面,挨個撫m0生長在土壤里的花草。興許受天氣影響,昊言沈悶許多,偶爾在C練外的時間會盯著天空發(fā)愣。
沒有回信啊??
既上回寄出去的信件已有一個月之久,得不到回音的他很是焦急。是不是淑芬發(fā)生事了?還是有其他原因阻攔?昊言細想很多,卻始終沒有答案。
凝視窗外逐漸變大的雨點,即便餐點涼了,他也沒有動筷。時光飛逝,昊言的頭皮長出新發(fā),短短、刺刺的,他將拿碗的手放在頭頂摩挲,這是感到煩躁時的小舉動,盤旋腦中的思緒堵的他心慌,自然沒什麼胃口。
「欸!J腿不吃嗎?我拿走了?!辜液涝噲D引起他關(guān)注,高舉手中的J腿在他眼前晃悠。
輕輕點頭,昊言將鐵盤中的菜分給他後,便想起身去清洗空盤。
「欸,不至於吧!多少吃一點,下午還要C練欸!不過是一封信,又不是情竇初開的高中nV生?!辜液雷妨松锨埃プ∷氖滞笳f道。話音剛落,旋即感受到他冷冽的眼眸,自知說錯話的家豪,抿嘴松開手,任由他離開食堂。
或許對旁人來說,那不過是張寫滿日常的信紙,可對他來說,卻是支撐他在軍中的力量。
下午的C練因傾盆大雨改往室內(nèi),昊言頂著饑腸轆轆的感覺捱過訓(xùn)練,此刻的他如是被吊起的提線木偶,彷佛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說來很蠢,也不過就是一封信而已。
晚間,盥洗之後,幾個同梯的弟兄在寢室打鬧,本就沒興趣加入的昊言照常在帶來的筆記本里寫下日常,距離下次的懇親會還有一周,或許下周見到她就可以詢問她不回信的緣由吧??一定是這樣的,他一再的說服自己。
「還是你要下次就跟她表白?!勾嗽捯怀觯谎跃徛D(zhuǎn)頭將視線放在家豪身上,挑起眉,似在沉思的模樣,此刻的想法唯有他自己清楚。
是該繼續(xù)堅守原則,亦或是伸出手去緊握幸福,答案遠b他想像中的困難,他本就斂下的嘴角因深鎖的眉頭,更添一抹憂郁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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