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起離家是頭一回,昊言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夜晚的風拂面,一并吹亂的還有他的思緒。酒勁退卻後,襲來的冷意讓腦袋清醒。盡管懊悔剛才的沖動,但已經(jīng)無法回頭。
他不敢想像母親會怎麼想,是傷心yu絕又或者感到憤怒。他不想管,也無力去管。
血小板暫時堵住右手傷口,乾掉的血漬部分黏著在信件上,他獨自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心情卻異常平靜,或許該歸咎於說出心里話的自己。
低頭凝視手里的信,昊言不自覺走到浩民的租屋處,沒有其他地方可去的他,猶豫片刻,最終按下門鈴。
「你是剛殺完人嗎?」見他一身狼狽,剛睡下便被吵醒的浩民忍不住調(diào)侃。
從醫(yī)藥箱拿出消毒工具,浸Sh的棉bAng滾過傷口,好在傷得不深,沒有觸及神經(jīng)。手掌收放間隱約能感受到刺痛,浩民拿取紗布覆蓋患處,最後使用彈X繃帶將其纏繞。
「看來我們大少爺想通要反抗了?!姑鎸M身酒氣卻不發(fā)一語的好友,浩民搔頭,多少猜到一兩分,畢竟長期身處壓抑的環(huán)境,叫人很難不反感。
「欸,怎麼有封信?誰給你的情書?」浩民把注意力集中在昊言攢緊信的手,本想伸手去拿,卻被他瞪視的狠勁,嚇得收手。
「你是什麼護食的狗嗎?」
「你很吵?!孤勓?,昊言輕蹙眉頭。
打消念頭的浩民到房間取來換洗衣物和棉被,推搡著昊言的背進浴室洗去難聞的酒氣。
「應該不用我?guī)湍阆窗??」他玩笑似的在昊言面前,用手貼著身T來回r0Ucu0b劃。
然而,回應浩民的只有浴室的關門聲。由於手上有傷,為了不讓換好藥的手沾Sh,昊言全程高舉右手,任憑蓮蓬頭的水流經(jīng)每一寸肌膚,他長吁一口氣,彷佛要把所有的不美好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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