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泠連清冷的表象也難以維持了,他的目光渙散,口罩下的雙唇微張,舌尖套著一枚戒指,抵在上顎。
那是戚不循的婚戒,這幾天都被他棄置在床頭柜上。
傅泠偷偷拿了,在剛才那通令他心碎崩潰的電話后,將戒指含進(jìn)了嘴里,在自欺欺人中體會丈夫的體溫與味道,想象著此時是戚不循伸指玩弄著他的紅舌。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口腔已經(jīng)被戚不循改造成另一個極為敏感的性器官。他本就話少,這陣子更不敢多言,每說一個字時,雙唇相碰、齒列相叩、紅舌間或觸碰著牙床和上顎,都仿若被人觸碰花穴,極致的快感瞬間傳遞至大腦,令他麻木而沉醉。
這會兒卻什么都不顧了,套著戒圈的紅舌自上顎爬到上唇,將兩片薄唇舔得濕潤而晶瑩。
會議結(jié)束時,傅泠竟感到一陣空茫的失落,留在會議室中愣了十幾秒,才離開醫(yī)院,拖著腳步來到「心安」找戚不循。
“我很忙,泠泠?!逼莶谎行o奈地說,“你最近怎么總是來打擾我工作呢?”
他說這話時,閑適地翹著二郎腿,坐在診療室的雙人沙發(fā)里,結(jié)實的長臂搭在靠背上,像是環(huán)著身旁坐立不安的人。
坐在他身邊的,自然是那個被他夸獎“清純、干凈”的雙性助理。
傅泠雙腿虛軟,也不知是怎么維持住挺直的身形,然而當(dāng)他開口質(zhì)問時,顫抖的聲線依舊暴露了他正在歇斯底里的邊緣。
“我……打擾你?”傅泠一時忘了自己被安德烈“玷污”的羞愧,也忘了什么風(fēng)度和禮節(jié),滿眼都是丈夫在自己眼前與人親昵的情景,“我打擾你和別人偷情了嗎?”
“你說這話,未免太不尊重我,也不尊重王助理?!逼莶谎醋∠胍酒鹕斫忉尩男≈恚患膊恍斓氐勾蛞话?,“泠泠,你的教養(yǎng)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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