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得避免讓牙齒傷到戚不循,傅泠這三個字問得很艱難,一縷唾液從嘴角流出,順著臉頰滑到耳后。
“傅醫(yī)生不是最重視食不言寢不語嗎?”戚不循笑著捏了捏傅泠的耳廓,雖含著笑意,卻更像是嘲笑,“好臟?!?br>
大掌從耳廓移至傅泠的后頸,幾乎掐住大半根脖頸。
戚不循毫不顧忌傅泠陡然急促的呼吸,掐著人調(diào)整著姿勢,而后將翹起的頂端直沖沖對準傅泠的嘴,按著他的后頸插入了大半根雞巴。
傅泠過去連舔都沒給戚不循舔過,也就從不知道自己的喉嚨竟比后穴還要敏感,不僅能容下可怖的巨物,更是低賤地蠕動起來,堪稱歡快地服侍起丈夫的性器。
這一次深喉,帶給傅泠的快感竟遠超過去幾年乏善可陳的性愛,他的陰莖也在瞬間勃起,就連一貫冷淡無感的后穴,也仿佛獲得了共感一般,腸肉攪起,滲出汩汩淫水。
戚不循原想繼續(xù)循循善誘,讓矜貴的妻子繼續(xù)以不諳性事的天真姿態(tài)舔遍自己的整根雞巴,卻低估了“傅泠第一次給自己口交”這件事帶來的沖擊,也低估了“將口舌和喉嚨改造成敏感度最高級的性器官”這一設(shè)定的威力,僅僅被裹住一小片皮肉就激得他打亂了計劃,沖動地捅進了傅泠口中。
他不愿承認連神志不清的傅泠都能如此輕易地左右他的欲望,于是一邊粗暴地掐著傅泠脖子,把人當成飛機杯一般套弄著雞巴,一邊滿含惡意地開口道:“還好今天讓傅醫(yī)生來找我了,如果你不在,只能讓小王幫我這樣療傷了呢?!?br>
傅泠被肏得半翻著白眼,兩頰升騰著紅霞,聞言卻渾身一震,情欲帶來的燒熱都消散了大半,他勉力撐著戚不循的大腿,想讓對方先把雞巴撤出去,對方卻巋然不動。
‘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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