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力很好,因此眼睛黑白分明,尤其在氣怒時(shí)眼眸格外亮,配合著白皙如冰雪雕琢的臉、朱紅冶艷的唇,實(shí)在勾魂攝魄,也讓人不敢靠近。
戚不循為了阻斷他的桃花,幾次勸他戴上裝飾用的眼鏡,多少也能掩去幾分秾麗的容色,傅泠卻嫌鏡框架在鼻梁上礙事,戴了一次便不再嘗試。
他皮膚薄,且十分敏感,因此容忍不了任何需要接觸肌膚的飾品。
此刻卻任由腥臭的龜頭抵在眼前。
撲閃的睫毛掃過頂端馬眼,戚不循倒吸一口涼氣,龜頭便分泌出許多濁液,將傅泠的睫毛粘成幾道,像是弄花了眼線。
傅泠退后一些,扶著肉柱的頂端,用研究實(shí)驗(yàn)器具似的認(rèn)真神態(tài)端詳著眼前的巨物。
頂端圓潤,整體狀似彎刀,表皮除了跳動著粗獰的筋外,堪稱光滑。顏色卻很深,與戚不循健康的麥色皮膚不太相稱,也就看不出燙傷的痕跡。
倒是傅泠的手,平時(shí)翻書都會被書頁劃破,此刻捧著越來越燙的陽具,手心蓄著頂端分泌出的淫液,有種要被燙傷的錯(cuò)覺。
但他卻不舍得放手。
傅泠微微抬眸,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戚不循一眼。當(dāng)然,也就戚不循這樣非常了解他的人,才能看出傅泠平靜眼波中深藏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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