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七下之后,寧知摧的視線重新回到時靖的拳頭上,而后夸張地滾動喉結,才咽下了一口干巴巴的米飯。
“哥哥又去打拳了嗎?”寧知摧的聲音因為隱忍而十分沙啞。
“不小心磕到的。”時靖經常去打黑拳,其中一個種類是不戴任何護具,只有最直接的血肉碰撞。
他是地下拳場的王,但這不需要讓寧知摧知道。
寧知摧是個正常的孩子,以后也會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至少時靖是這么覺得的。
深夜,時靖垂在床邊的手背突然細密地泛著疼意。
結痂的傷口被咬破,熱得發(fā)燙的舌頭迫不及待地舔上去,將兩根手指含進同樣高熱的口腔。
寧知摧的口中,原本無力的手指猛地摳進他的舌根。
“唔呃……”寧知摧張大了嘴干嘔,渾濁無光的眸子逐漸恢復神采。
時靖把淌著血的手指展示給寧知摧:“解釋?!?br>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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