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寧知摧又自己堵“槍口”上了。
時靖炸了膛,他掰住寧知摧的下巴,粗糲的拇指摩挲著濕潤的下唇,威脅道:“但是,一旦你這發(fā)出幾聲狗叫,我就拔了你幾顆牙?!?br>
這當(dāng)然只是玩笑,他真發(fā)狠時,只會直接動手,就像當(dāng)年毫不猶豫地把小嘍啰的頭往鍋里按,相比起來,現(xiàn)在這種異常外露的“兇狠”自然只是裝的。
裝得兇一點,也好以玩笑的形式將心底里那些真正糟糕的念頭壓下去。
可寧知摧的乖也是裝的,他眨了下眼,再睜開時雙目反而顯得有些朦朧迷離,蕩著水光,很欠操地抬起下巴盯著時靖。
因為這個動作,下巴撥了一下盤在睡褲里的陰莖。
他只安靜了一分鐘,在這一分鐘里想了很多,才讓他的眼神那么浪。
他想,如果這一口牙都沒了,再給哥哥口交也不怕咬到他了。
只剩一嘴的騷肉,也更像哥哥喜歡的雞巴套子。
又想,這樣就沒法咀嚼食物了,得讓哥哥嚼爛了吐在自己嘴里……踩爛的也一樣。
賴以生存的所有食物,都必須是哥哥投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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