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靖被下巴上毛絨絨的觸感鬧醒了。
“呸,呸?!彼ゎ^吐了嘴里的毛,黑色的。
拽起懷中人的腦袋一看,濃密的黑發(fā)中支棱著兩只黑色的耳朵,還不算小,看著像是狗耳朵。
“小狗,你出息了啊?!睍r靖有些驚奇,他一向是只要有些微動靜都能醒的,這回寧知摧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下床戴了這對耳朵,又鉆回他懷里,他竟然完全沒有察覺。
“唔,汪?”寧知摧一雙鳳眼睜得很大,眼珠又黑又圓,眼神很天真,盯著時靖看了會兒,繼續(xù)用耳朵拱他的下巴。
“別鬧!”時靖笑著去扯他的耳朵。
一扯,“汪!”
不僅沒扯下來,反而讓寧知摧眼里泛著濕漉漉的水光,有些控訴有些委屈地看著時靖。
一個快三十歲的成年男性,五官深邃俊美,卻像孩子一樣無辜可憐地盯著自己……時靖搓了搓手指,指間觸感溫?zé)幔钪匾氖?,那么用力了,竟然完全沒扯動。
完了。時靖想,這回不知道是他倆誰在做夢。
他坐起身,把被子踢開,露出兩人光裸著交纏的身子,往寧知摧屁股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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