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時，你先別急，我和你聊聊?！贬t(yī)生是時靖從前的警校同學，學的是心理學專業(yè)，和時靖并不算熟，是李自圓介紹的。

        兩人又進了診室，醫(yī)生開口：“你之前說，他可能有斯德哥爾摩？”

        “我不確定他這情況是不是……”時靖思考著，“他小時候被虐待過，現在卻有非常極端的受虐傾向。他應該不至于對那個老變態(tài)產生依賴，但他對疼痛和性的依賴太反常了。”

        “但是?！贬t(yī)生斟酌著語句開口，“我給他看了一些施暴的畫面，他并沒有什么反應?！?br>
        “什么？！”

        “我問他什么他都不開口，給他看了性暴力和其他暴力畫面，他也完全沒有反應……甚至，我覺得他有點厭惡。

        “而且，我懷疑他受過不合規(guī)的催眠，他的應激反應很強烈?！贬t(yī)生說完便沉默了。

        時靖擰著眉，回憶寧知摧和他在一起時的反應，想起寧知摧對性暴力的癡迷，怎么也不像裝的。

        “我的建議是，你自己和他好好談一次……你救了他，他對你很信任。”

        “我不敢問。”時靖沉默須臾，緩緩開口，“我打過他、掐過他、踹過他，那個老變態(tài)做過的和想做的事，我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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