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完了,想起上次時靖的懲罰,寧知摧又有些心虛,又有些心癢。
幾天前,寧知摧在保安亭這種半公開的地方失禁,多虧時靖找了個滑輪木箱,把他運(yùn)到了停車場——他全然不管害他失禁的罪魁禍?zhǔn)资钦l,在羞恥之外,只剩對時靖的依賴,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跑丟了的家犬,終于被主人找到了。
他對時靖的占有欲更難以抑制。
可惜這幾天礙于寧知摧屁股的慘狀,兩人沒有再做過,時靖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待在自己家里,任憑寧知摧在“藍(lán)友”中如何誘惑,也不去見他。
寧知摧本就想找機(jī)會和時靖住一塊兒去,此時因?yàn)橛骰玫某霈F(xiàn),意識到他們還沒徹底分居,便忍不住了:“小狗的屁股真的已經(jīng)好了,哥哥什么時候把小狗接回家?”
“我會讓喻幻搬走。”說完,時靖把自己的地址發(fā)給了寧知摧,算是默認(rèn)了同居的事情。
幾乎是同時,在客廳拆快遞的喻幻收到了寧知摧的微信:“公司有員工宿舍,我給你申請,你明天就從老公家里搬出去。”
這話充滿了趕人的意味,甚至像是把時靖當(dāng)成了自己老公似的,但喻幻全然未覺,只把寧知摧這種不容置疑的霸道當(dāng)成了對自己的占有欲。
喻幻感到一陣守得云開見月明的輕快,剛剛被“小三”挑釁的郁悶立刻消散。
他的快遞是一件情趣內(nèi)衣,女式的,大概是哪個炮友寄的,并不知道他最近住在酒店,給寄到家里了。
說起來,他在自己家拆過無數(shù)次炮友送的東西,但時靖從來不看他的快遞,也就從沒發(fā)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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