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阿姨別去了,忙著準(zhǔn)備午飯就好,自己親自去棋室?guī)兔瑁@讓靳北然有點驚訝,她什么時候這么懂事,以往都是大小姐脾氣,稍微多寒暄兩句都覺得自己被迫營業(yè)。
二樓基本上是b較私人的場所,南嫣默認(rèn)他為自己人,沒有專門換套正式衣服,還是那身寬松垂墜的淡紫sE長裙。
最初,他沒有看向她,食指中指執(zhí)著白子,目光聚焦在棋盤上,似乎在思考怎么后發(fā)制人。
直到余光瞥到那抹紫,他才微微轉(zhuǎn)了下目光。
她似乎也不想打擾他們,自顧自來到窗旁的茶幾前,雙手抓起頭發(fā),簡單纏幾圈又用發(fā)夾固定住,動作很隨意,鬢邊散下來幾縷。
漆黑如墨的發(fā),白里透紅的肌膚,紅潤飽滿的唇。
他甚至還注意到,垂下來的發(fā)絲,最長那縷,落在她凹陷的鎖骨處。
南嫣剛開始燒水,察覺他正看著自己,她神態(tài)立刻沒有剛剛自然,有點拘謹(jǐn)?shù)钟悬c興奮地回望過去,但他卻收回目光,專注的側(cè)臉充滿不好接近的距離感。
因為短暫走神,白子下錯,但靳北然懷疑是誘敵深入的詭計,沒上當(dāng)。
棋室有很大的落地窗,yAn光曬的溫度上升,他把襯衣袖子折起來,南嫣只覺得他文質(zhì)彬彬,此刻看到他手臂上充滿威懾力的肌r0U,不禁尋思他g嘛的,難道是T力活,保鏢?打手?
靳北然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開口,“都說落子無悔,很多事情不論對錯,該過去就讓它過,人總要往前看,棋才能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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