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月臺被鐵軌一分兩半,向北、向南。若不是排球,黑尾鐵朗和月島螢的人生永遠不會接軌,也不存在分別,月島螢曾深深埋怨過這一點,從過去的厭惡,到之后的悲傷。
淪陷更深的人總把自己當做受害者,悲觀地認為平行于兩條軌道上的列車此生都不會再有交集。
但月島螢忘了,忘了列車行進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暴雨時的轟鳴,忘了當這趟列車從鐵軌上滑過的瞬間,停留在另一條軌道上的列車,同樣能感受到震動。
“我以為,你一直都很討厭我?!?br>
黑尾鐵朗向月島螢邁出了第一步。
“你總是很冷淡,無論是贏球還是輸球,被我挑釁還是主動反擊,你臉上的表情幾乎都沒什么變化?!?br>
“我對你很好奇。”
“可能是因為貓又教練,我對自暴自棄的球員沒辦法置之不理?!?br>
“對你產生喜歡的感覺也來得很奇妙,但我接受得很坦然?!?br>
“后來的事……就不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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