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識,吳義像一個還沒玩就已經(jīng)壞掉的破布娃娃,在顧風華腳下默默流著生理性的淚水。
“先生,求您,求您操操母狗,怎樣都可以,母狗錯了,母狗不敢了……”
終于又一次崩潰了,像以前無數(shù)次祈求那樣,吳義忘我地舔著顧風華的鞋尖,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水漬,和更滾燙的熱淚。
“你錯哪了?”
沉默不語的男人終于開了口,他臉上依舊是看不出喜怒,吳義卻知道,男人終于來了興趣,趕忙起身將臉貼在顧風華微微鼓起的腿間。
“母狗不該未經(jīng)允許,染指先生的玩具?!?br>
顧風華完全不吃他這一套,一腳將人踹倒,踩上那處已經(jīng)漲到快要炸開的分身。
“啊啊啊啊?。∠壬?!先生饒了我!”
已經(jīng)半年沒有射出的分身,此刻漲得像一個被吹到極限的氣球,隨時一點輕微的觸碰都可能炸開。
顧風華卻毫不在意,玩具的結(jié)局,自然是被玩壞。即使自己踩爛他那根沒用的廢物雞巴,吳義都會哭著跪著,磕頭對自己感恩。
真的是一條聽話的好狗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