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思想在寒明遠身體里搏斗著,可身體的外部刺激真的太過強烈,他還是輸了。
他明明搖著頭,臉上還夾帶著慍怒,脫口而出的話語確實在求操。
不!他沒有!他才沒有覺得爽,這明明是凌虐,他一定是被玩壞了,他腦袋出問題了,要不然他怎么會覺得這樣的凌虐簡直爽到了骨子里。
可是真的好爽,小腹隨著男人在后穴的錘擊,泛起一陣陣尿意,前列腺太過敏感。
他的尿道又已經廢了,根本存不住東西,只能隨著男人拳擊的動作,稀稀拉拉抵觸明黃的液體,卻被男人拿起一邊的止血鉗,將唯一的出口都夾住。
“啊哈!不要!慢一點,要壞了!要壞了!”
在身體極度敏感的情況下,無法釋放的尿意也成了額外的一種快感。男人手里握著軟管,拳頭和水流沖擊著穴道內紅潤的媚肉。
在確定生殖腔已經清理干凈后,男人抓著沖洗軟管的粗糙出口,毫不猶豫地懟上已經腫脹到拳頭大的前列腺,又再次以一種快到極致的速度,錘擊著。
“啊哈!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嗯啊出不來了,好想射,讓我射??!”
寒明遠哭喊著,前列腺承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即將崩壞的意識帶著讓人恐懼的快感傳向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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