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我喃喃自語道。
等著女尸徹底被燃燒成灰,我對著小老頭道:“下山吧?!?br>
“好。”小老頭點了點頭,抓住了我的手腕說道:“您是大師吧?!?br>
我笑道:“何出此言老先生?!?br>
“就單單憑借著你遇尸不怕,那木桿就是你往下刺的,這種手段平常人又怎么會?”小老頭認(rèn)真道。
“我不是什么大師,就懂一點皮毛而已,這一行學(xué)無止境啊。”我說道。
“要是我遇上的年輕人都像你這么謙虛,那就好了?!毙±项^擺了擺手道。
我笑了笑,跟著小老頭往山下走去。
齊伯是高壽而終,應(yīng)該笑才對,不應(yīng)該哭。
小老頭被我安慰,反而有些哭了。
“江先生,我這小老頭以后死了,葬禮能不能由你做啊?!毙±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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