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長公主咄咄逼人,姜仲面色難堪,卻又說不出話來。
按理來說,他該在藩地的??伤麉s以陛下年幼,需輔佐朝政為由,留了下來。這其中,說句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不為過。不怪姜燕舞與他不和。
但有樂途之事在前,沒有把握,他也是不敢亂來的。
就在這時,黑髯典子興大步上前,怒哼一聲,兇烈之氣撲面而出。
姜燕舞冷汗涔涔說不出話來,更是再也擺不出那份逼人之態(tài)。
除了衛(wèi)川跟魚七,白丫他們更是兩腳發(fā)軟。
“殿下這話好不講理!”
怒聲一句,典子興冷冷道:“虎賁軍坐鎮(zhèn)臨潮渡口,總攬滄瀾江防線。若能讓一區(qū)區(qū)妖王潛伏,甚至還險些襲殺閣老,那李平山就是廢物!他麾下虎賁軍,能轟殺二品武夫,豈能拿一妖王境束手無策?”
敢如此說虎賁主將的,滿朝文武有一個算一個,連一巴掌都不到。
‘話說不是我的事嗎?怎么吵著吵著,我成配角了?’
衛(wèi)川瞥了眼姜燕舞,見其冷汗不止,于是側(cè)上一步,擋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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