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訴,快走,”身上的人用盡力氣,“快走……”
這是他聽見母親說的最后一句話。
母親死了。
可是小枝還活著。
他要救她。
他應(yīng)該救她的。
徐夙用手扒著地面抽出身子。
指甲早已與肉分離,鮮血淋漓。
畫面卻突然如玻璃被打碎,四周漸漸暗淡下來。
他什么都看不見了。不管如何用力感受,也只是身處一片黑暗與寂靜。
可即便如此,他仍能感受到頭上劇烈的疼痛,像是有人拿刀一寸一寸的剜肉,這痛逐漸入侵四肢百骸,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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