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wèi)埋頭把棋子都撿了起來,邊擺邊問:“殿下似是對徐夙的敵意一直很強(qiáng),是因為懷疑當(dāng)年三皇子的事情與他有關(guān)嗎?”
問出口后,那侍衛(wèi)又覺得不對,這位殿下對徐夙的敵意,是從許多年前見到他的第一眼就開始了。
沈斯闕微微瞇眼。
他不喜歡太聰明的人,這種有點蠢的正好。
“有什么可懷疑的,當(dāng)年沈跡的死也就父皇那老東西以為真是秦國干的,孤倒不信趙國一點都沒摻和,”他不屑地說道,“不過沈跡就是個自負(fù)的東西,當(dāng)年還妄想去拉攏秦國與孤爭皇位,不管誰解決了他,都正合孤的意?!?br>
侍衛(wèi)不明白:“那為何……?”
沈斯闕睨他:“你難道就不覺得徐夙像極了一個人嗎?”
侍衛(wèi)驚訝地長大了口,面上又帶著難以置信。
他知道沈斯闕說的是誰,因為他也這么想過,可又覺得太過荒唐:“可是徐訴已經(jīng)死了啊,當(dāng)年屬下跟在您身后,也是親眼看到的?!?br>
沈斯闕舌尖舔過嘴角:“管他是徐訴還是徐夙,孤看不慣的人,都別想好過。他不是心疼那趙國公主嗎?孤偏不如他意?!?br>
他最討厭徐夙那副萬事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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