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蓮看向被人架上來的囚犯,暗暗握緊了袖中的手。
徐夙已收斂了笑容。
他走到囚犯的邊上:“此人尋常人不認識,程小將軍作為半個江湖人,想必是認識的?!?br>
程蔚的確一眼便認出:“趙國刺客南柯這么多年只收過一個徒弟,名為張璽,便是此人?!?br>
張璽臉色如死灰一般,干裂的嘴唇已滲血結(jié)痂,雙腿因為一直未得到救治,顯然已經(jīng)是廢了。
他整個人如驚弓之鳥,徐夙只輕飄飄一眼,他便惶恐不安地交待了一切。
“陛下,小人萬死,但小人那日在馬車上動手腳都是被甄夫人和師父所逼。小人被徐正卿押入大牢后便一直誠心悔悟,是合歡前幾日將小人從獄中劫出,讓我去和師父報信,要找準時間對元瓊公主下手?!?br>
甄蓮的手越握越緊,指甲已深深陷進肉里。
她死死瞪著張璽,好像再多一眼就要將他那張嘴撕碎。
元瓊很努力地想跟上他們說的話,明明每個字都聽得懂,合在一起卻像是把栗子糕捏成團硬塞進腦子里一樣,讓她又糊涂又悶堵。
所以張璽被劫獄本身就是個圈套?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