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半個字。
他抬起頭來:“程愛卿,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要和寡人說嗎?”
程若海臉上憂云密布,話在肚子里過了一圈,卻仍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最后索性用最直白地方式說道:“小兒今日說有要緊事要稟明陛下,但老臣也不知是何要事,若是之后他言辭不當惹惱了陛下,還請陛下恕罪?!?br>
人人都道程若海將小兒子保護得太好,偏愛太過。
卻沒人知道,他對程蔚又何嘗不是愛極。他有多惱恨程蔚不成器,便有多將他放在心上。
昨日他看見程蔚將滿身是血的公主帶回了府,饒是他鐵血征戰(zhàn)多年,也一下子慌了神,既是生怕公主有什么三長兩短,又怕程蔚闖下什么連他也護不住的大禍。
今早程蔚說要隨他進宮,常年殺伐征戰(zhàn)的直覺告訴他,今日之事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至于會壞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
徐夙站在一邊,冷眼看著。
他見過程若海幾次,鮮少見到這般豪爽之人瞻前顧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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