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未來得及說完,那張混著愛意與怨懟的臉便因痛苦先變了形。
徐夙周身戾氣逼人,掐著沈鳶的喉嚨抵向墻角。
那只手甚至比方才握住簪子時還要用力,他手上的猩紅染上她冷白的皮膚,仿佛下一秒就會掐斷她的脖子。
沈鳶呼吸困難,只能瞪著眼睛死死抓著徐夙的手。
深情與恨意交織之中,她卻忽而笑了,上氣不接下氣,笑得偏執(zhí)又瘋魔。
元瓊被寶瑞扶著站起來,從零零碎碎的話語中拼湊出趙元琛和徐夙之前從晉國回到趙國的路上發(fā)生的事。
看著眼前沈鳶的樣子,她身上一陣發(fā)毛:“什么…意思…?”
徐夙瞥了一眼她蒼白的小臉,手下微微松了點力氣。
沈鳶一陣猛咳,眼神像是粘在徐夙的身上。
“咳…咳咳…哈哈哈饒是你也說錯了一點,”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我想殺的人沒有太子元琛,而是你。但你知道為什么暗器最后朝太子元琛去了嗎?因為我在毒刃出手前推了他一把,我到底還是舍不得你……”
殿外響起齊整的腳步聲,一隊侍衛(wèi)快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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