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哥哥說話時壓著聲音,她聽不見,可是后來侍衛(wèi)和徐夙的說話聲卻是不大不小正好傳進她的耳朵里。
讓她下意識打了個顫。
確實狠。
可想法子的人只如邪魔一般念道——“臣覺得還好啊”。
他毫無征兆地變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可她卻發(fā)現自己甚至不曾了解他真正的脾氣秉性。
即便從沈鳶那件事之后,她費盡心力想要驅散對徐夙的懼意。可害怕就是害怕,那恐懼的種子似是在她心里生了根發(fā)了芽,她越是靠近他,就越是琢磨不透他。
甚至就連那能告訴她對方所想的腕上線,他都是沒有的。
人似乎總是會遠離那些陌生又沒法掌控的東西,又何況是個十五歲的半大孩子。
轉過頭的那一刻,元瓊忽然在想,會不會她永遠都沒辦法和徐夙并肩而行。
云一觀很大,彎彎繞繞了一路,張道長沿路指了晚上每個人宿下的房間,才把他們帶到備了素齋的地方。
甄夫人一路上便有些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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