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但是好像沒洗手。
“對了,”她假裝他沒發(fā)現(xiàn),說起別的事,“我昨日給拾憂道長送了封信?!?br>
徐夙擦了擦手,認真聽她說話:“怎么想起給拾憂送信了?”
元瓊:“也沒什么,就是好久之前拾憂道長說會替我解一個憂,她還欠著我呢,她老人家走了那么多地方,我想著她說不定聽說過解你這個血契的方法,死馬當活馬醫(yī)了?!?br>
徐夙放下帕子:“死馬?”
元瓊眼睛眨了眨,不答他話了。
干嘛揪她話頭,這不就是個比喻嘛。
又不是在說他死馬。
她裝傻地低頭蹭了蹭自己的手指,方才她也剝了葡萄,粘粘的。
徐夙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手指點了點他放在桌上的帕子,示意她拿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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