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只得受著疼,還討不到好。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這閻王,口中不停求饒“主人,我好痛,好痛~”只求藍克下手輕點,身上昨天的印子還沒消,新的就上去了,不知道要養(yǎng)幾天。
她不是要當(dāng)奴嗎?要上桿子來面前矯情“你以為我的奴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模俊彼{克下定主意就是把這調(diào)教的手段在這具身體上實驗個遍,也不不會讓她輕而易舉,假模假樣的在自己身邊惹眼。
“跟上來,帶你去調(diào)教室”藍克幾乎是拖著米婭的腰肢,把她像包裹一樣掖在懷里,徑直往二樓最里面走。
黑魆魆的房間里,沒窗子,沒簾子,沒有開燈。但米婭憑借過人的眼力,將屋內(nèi)的陳設(shè)大致也看了清楚。
叁面墻上,有序地掛滿了各色器物看出是花了很多心思打造,纖塵不染、井井有條的擺放,這種森然的秩序下除了彰顯主人的潔癖和控制欲,更叫囂著未知的偏執(zhí)和暴力病態(tài)。
輕薄短小的衣衫、胸罩、私密的用具;花哨的飾品、瑰麗不知名的各類情趣玩物,很多都是市面上見不到的小東西。像是寵物的豢養(yǎng)全憑主人打扮的心意。
長短粗細材質(zhì)不一的鞭子、竹條、繩索、鏈子、面罩、乳頭夾、玉勢...還有很多陌生的器具已經(jīng)不能說是調(diào)教工具了,看著倒刺的尖銳、玄鐵的森寒不如說是刑具更合適。
猩紅的絲絨床,黑色綢緞的床幔,床上懸著的環(huán)扣,床旁的電動樁,還有不知道何用的懸空的鎖架,視線的最后是落在地面上的地毯和角落突兀的鐵籠上。
米婭心里已經(jīng)是驚濤駭浪,表面上還是一再克制強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能把自己的害怕寫在臉上“主人,這里好黑呀!”米婭只想開個燈,把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同身體周遭的黑暗一同驅(qū)散去了才好。
米婭下意識回頭找尋藍克,他是自己在這黑洞里找尋的安全感。這時的藍克已不在身旁,反而她身后有個凸起的棍子戳向她的腰窩。
“你不是喜歡跪嗎,主人教你該怎么跪!”男人低沉冷漠的嗓音,像是冰刀一般刺向耳膜?!敖o你15秒把衣服脫了?!惫髯友刂讒I的脊梁柱,一路前行按著她的皮膚,直到路過裸露的脖子和耳背。
她感受到堅硬的棍子頭部圓圓扁扁的小皮片,結(jié)實的皮片上鑲了一層短絨毛,搔過耳后甚至像情人的呼吸的癢。
即使是這樣的恐懼下她也哼出聲“嗯,主人”,竟然萌生出想要交媾的渴望。手上解著旗袍扣子。
這種私密的快意很快被身后敏銳的獵人捕捉到了,“那么敏感的東西,你還有3秒鐘,3、2、1。”男人話剛落定,那小節(jié)皮片子已經(jīng)繞過耳后輕輕扇在米婭的臉上。
米婭這時眼框里終于掉下第一滴一直蓄著的眼淚,死死咬唇不發(fā)出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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