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賀宴是被窗外投射進來的太陽曬醒的。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身側的床鋪空了,寧許為了讓他多睡一會兒,所以沒有叫醒他。賀宴翻了個身,占據整張大床又睡了一會兒,快到中午時才懶洋洋的起了身。
體內的玉勢不知何時被取了出來,小腹也變得平坦,被灌進去的陽精已經被吸收的差不多。
腿根和被操腫了的逼口仍有些酸脹,但是持續(xù)了好幾天的疲憊感卻消減了大半,賀宴坐在床上,嘗試著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經脈仍然是斷裂的,體內的靈力卻變得前所未有的充沛,顯然是寧許趁著他睡著時給他強灌進去的。
調息了一會兒后,賀宴重新睜開眼,眸子里流露出失望和挫敗。
和往常一樣,內力仍然一點也也凝聚不起來。
賀宴呆坐了好一會兒,才沉默著起身開始梳洗。他換了身衣服,擦過臉漱了口,推門出去時,臉上的消沉已經不見了蹤影。
院子里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昨晚出門霍云鋒和賀子財已經回來了,正在從馬車上卸著東西。
院門口蹲著三只橙黃色的大虎,是霍云鋒叫來幫忙的小弟。每只虎背上都綁著個籮筐,里面裝的滿滿當當。
賀宴生性喜愛動物,看見這么多只毛茸茸的虎子,眼睛瞬間亮了。老虎們見了賀宴,紛紛匍匐在地上,恭順的對他搖起了尾巴。賀宴按照平時擼霍云鋒的手法,挨個撓了撓他們的下巴,大虎們發(fā)出了嚶嚶叫聲,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舒服的恨不得原地開始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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