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fēng)一陣陣地灌進房間,吹走渾濁的煙氣,換來一室寒意。
肖欽轉(zhuǎn)身又回到辦公桌旁,點起一支煙。
累嗎?他問自己。
當然累。成諾Si后的每一天,他都活在愧疚里。他放下多年的固執(zhí),回到肖宏巖的管束下,做自己曾經(jīng)最不屑的肖家少爺,即使知道背后有多少人罵他私生子也不在意,因為他需要這個身份和肖家這座靠山,他才能最快地強大起來給成諾報仇。
可復(fù)仇并沒有給他帶來快感,人Si不能復(fù)生,這一切她都看不到了,有什么意義呢?他一天天地消沉下去,看到成語都覺得是自己害她變成這樣,于是他離開美國,回到國內(nèi),用不停歇的工作麻痹自己,過著機器人一樣的生活。
直到……直到出差在酒店他扶著她走進自己的房間……
他想解釋,想問她要怎么樣,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因為她說的沒錯,要這樣到什么時候呢?也要讓她與自己一起活在別人的Y影下嗎?
那天,梁鹿說完,起身拿起包包和外衣就出了火鍋店,他在她坐上出租車前拉住了她。
天氣很冷,她的鼻尖被風(fēng)吹得紅紅的,眼眶也是,蒼白的臉上滿是倔強。
出租車司機不耐煩地催促,他捏著她的手指緊了又緊,最后只能告訴她:“給我一點時間。”
兩人有一陣子沒見了,這些天他在處理成語的事,現(xiàn)在將人打發(fā)了,心里卻依然不輕松,成語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也有錯。
他依舊找不到方向,該怎么走出這個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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