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都只關注他成績的時候,她是唯一一個為他加油,只關心他累不累的那個人。
從始至終。
從六七歲,到十七,到二十四過半。
時間是個殘酷無情的漏網,像浪中淘金,有些人,僅僅是遇見,已經是千載難逢。
陳一瀾的眼睛看著她,溫初檸在憋著眼淚,結果還是沒控制住,一滴淚滾下來,砸在他的下巴上,溫熱的水痕碎開。
就繃著的那根弦,斷了。
陳一瀾伸手抱住了她。
“哭什么,”他嗓音有些啞,手搭在她的背上,“我在這呢?!?br>
“陳一瀾,你別這樣,我一點都不在乎你拿不拿金牌,我只在乎你回不回來……”
溫初檸把臉埋在他脖頸處,眼里稀里嘩啦的。
陳一瀾的手搭在她背上,很慢,很沉的問了一句,“委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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