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瀾走在前面,只莫名抓到了一句話。
他有意,她呢?
一同長大是個很好的藉由,可以光明正大對她好,可以知曉她的每一個喜好與習慣。
這種喜歡是什么呢——大概就是,一道很模糊的分界線。
一邊是光明正大的喜歡,一邊是藏在每一件事里的小心翼翼。
怕她知道,又怕她不知道。
陳一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系著一道白色的紗布,明明也就是兩個小時前的事情,可是一回想,還是能夠想到她發(fā)尾掃過的癢,想到她裸-露在外的一截嫩藕似的脖頸,想到淡淡的茉莉香。
他不是一個幻想家,只盼年年歲歲,不論是非得失與今昨因果,這些喜歡與心動都藏在時光交織的日子里,盼著有一天他能拿到金牌站在高處,然后正大光明地告訴她。
孫嘉曜有一句話說得對,女孩子走出校園會遇見很多很多更好的人,可他不想,他想做最好的。
做她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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