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檸只好用棉球沾了點碘伏,他坐在起跳臺上,她彎下腰,用碘伏棉球很輕地擦了擦傷口。
傷口是被劃破的,有幾厘米的口子,在水里泡的已經(jīng)有些泛白。
她動作很輕,陳一瀾也不喊痛。
“疼嗎?”她沒抬頭,很輕地問了一聲。
消完毒,還吹了吹,讓碘伏快點干。
“不疼?!?br>
跟訓練的日子比起來是真的什么都不算。
游泳不只是泡在水里一天一遍遍的練習水上動作,更要保持核心力量訓練,甚至要跑步,一天下來,渾身都是酸痛的。
但好像那些日子都這么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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