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瀾這會惦記著早點去了店里吹空調(diào),他個兒高,拉著溫初檸的手腕,讓她走樹蔭底下。
“……男女授受不親,不懂么。”
溫初檸臉頰發(fā)燙,嘀咕著說了一句。
“授受不親?”聲音很小,陳一瀾還是給聽見了,他不屑地嗤聲一笑,“那人家還說看光了就得負(fù)責(zé),你看我多少回了?!?br>
“……陳一瀾!”
“在!”
“……”
溫初檸憋紅了臉,陳一瀾走在她斜前方,邁著長腿倒退著走,神情閑閑。
手腕上被他拉過的地方,好像還殘留著一點體溫,還有一絲青檸味的甘冽。
越想越臉紅心跳,偏偏這人絲毫不覺,倒著走兩步,半笑不笑的,也聽不出來那是一句認(rèn)真的還是隨口的。
她聽不出來,但心情卻因為這句話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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