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越品越詭異,我猶豫了下,問:“要是我去找其他人呢?”
金絲雀莞爾一笑,狠狠收緊後穴,我被吸得捂住嘴巴,過於激烈的快感在我的體內(nèi)奔竄,我望向他,他溫柔地撫上我的臉龐:“你找誰,我殺誰,我會讓你的身邊只剩下我能依靠?!?br>
聽聽這病嬌的發(fā)言,我莫名有種小命危在旦夕的錯覺,彷佛行差踏錯萬丈深淵。我覆上金絲雀的手背:“那你也不可以找其他人?!?br>
我認真地說:“你是我飼養(yǎng)的金絲雀,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你離開我的話,我會難過到死掉的?!?br>
金絲雀深深看著我,沒有說話,我也讀不懂金絲雀在想什麼,金絲雀是個心思很復(fù)雜的美人。
我們做到三更半夜,金絲雀騎在我身上,被我肏成了一灘春水,他抱著我癡癡呻吟,那叫聲媚到了骨子里,一遍又一遍,我干得很是起勁,換了好幾個姿勢肏他,甚至還用了最深的後入式,干得金絲雀哭泣出聲。
完事之後,我們進了浴室泡澡,後來我實在扛不住睡意,腦袋一碰上枕頭就直接睡死過去。
待枕邊人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蘭夜慢悠悠睜開眼睛,無聲無息下床,換上一身黑襯衫黑西褲,往腕間戴上價值百萬的機械表。
他披上西裝外套,點了根菸叼在嘴中,步出房間後,房外有兩名黑西裝在等他。
蘭夜輕巧地闔上房門,慵懶地吸了口咽:“抓到人了?”
黑西裝走在蘭夜身後,聲音壓得極低,深怕吵醒房中熟睡的那位似。誰都知道里面熟睡的那位,是個惹不得的小祖宗,之前有人嘲諷他是靠蘭夜的床上位,他跟那人起了沖突,打得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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