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話後就定睛注視著白毛,白毛那雙琉璃色的眼睛很漂亮,就跟剔透的玻璃種翡翠一樣高貴無暇。
白毛嘆息著:“你病了,病得很重。”
“罵人有病是不對的。”我義正詞嚴地糾正白毛,“就算你派金絲雀殺我,也不可以這樣說我?!?br>
白毛沒理睬我,目光越過我的肩膀,落在我身後的金絲雀身上:“我今天已經(jīng)向你展示過,十足的誠意?!卑酌捯粢活D,“憑我的實力,把瑄帶走,是件再輕易不過的事?!?br>
金絲雀勾著嘴角,笑容微冷。
“只是我沒想與你為敵?!卑酌皣@道,“雖然我們的理念不同,但我認為,在瑄的事情上,我們能夠站在同一陣線。”
金絲雀摟住我的頸項,柔若無骨地掛在我背上:“就算要談,也不是現(xiàn)在,你該滾了,江日升?!?br>
我被金絲雀壓得差點站不穩(wěn)步伐,我踉蹌了下,抬起頭時,白毛依舊站在原地,用一種我讀不透的眼神注視我。我對上白毛的視線,腦海中猛然閃過幾個片段,雪夜,小巷,鮮血。
一襲黑色風衣,留著一頭白色短發(fā)的俊美男人,就站在被鮮血染紅的雪地上,冷漠地看著我。那雙回憶中的眼睛與我面前的白毛恍惚重疊,我怔怔地看著白毛,想說些什麼,卻被遙遙想起的警車聲打斷。
白毛深深看我一眼,頭也不回,轉身沒入陽光無法照耀的黑暗之中。金絲雀像只考拉一樣掛在我身上:“親愛的,條子來了,我們該跑路了。”
我唉呀一聲:“寶貝,我可是黑道大佬,你見過黑道大佬跑路的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