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鮑鎮(zhèn)川等一眾俞魚的朋友,早已對齊麟?yún)挓┑牟坏昧肆?,一個個對齊麟也都沒什么好臉色。
“光說不練是假把式。我能不能做到,讓事實說話好啦。”齊麟邁步朝重癥監(jiān)護室走了過去。
鮑鎮(zhèn)川一把拉住齊麟的胳膊說道:“你不許亂來!俞魚已經(jīng)很危險了,你要是亂來,他有可能隨時喪命,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齊麟甩開鮑鎮(zhèn)川的手說道:“可是你請來的專家不靈啊。既然他不行,就該輪到我去救治了,你忘了我們的打賭了嗎?”
“叔叔!”鮑鎮(zhèn)川看向了俞長生,希望俞長生能夠阻攔齊麟。
“齊麟你跟我來!”俞長生將齊麟拉到遠處,小聲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有辦法治好魚兒嗎?”
“當然了。我能拿我女朋友的性命開玩笑嗎?”齊麟看著俞長生說道:“他們不信任我,我能理解。你不信任我,不應該啊?!?br>
俞長生做了一番短暫而激烈的思想斗爭后,心一橫,說道:“好,你去吧。你要是真能把魚兒治好,我們俞家一切都是你的,以后什么都聽你的?!?br>
“那倒不用,我只要俞魚一個人就夠了?!饼R麟說完轉(zhuǎn)身朝重癥監(jiān)護室走了過去。
“叔叔,你真的要讓他給俞魚治病嗎?”鮑鎮(zhèn)川看向俞長生問道。
俞長生坐在長椅上,彎著腰,雙手捂臉,一語不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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