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爺?shù)亩灏褏菭斄R了個狗血淋頭,“都他媽是慣的,早知道闖這么大的禍,他早該一槍崩了這個不成器的侄子?!?br>
來到民宿門口,他深深吸一口氣,邁著異常沉重的步伐走了進去。
大廳內一片狼藉。
二把手站在一旁,賠著笑,方巖踩著吳爺。
“二叔!您可來了,您不是派出所的人嗎?”
“這家伙實在是太囂張了,看他把吳爺都打成什么樣子了?”
“二叔,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
“我們不要別的,就讓他在牢里蹲個十年二十年就行了。”
吳爺?shù)呐俗钕瓤吹剿M來,一下子就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
指著方巖就是一頓指責,神色中的輕蔑連掩飾都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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