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江能騙她,吳國圍也能,她不能再對男人完全的相信了。周清舒作為她的兄長,潘皇后在世的時候,他們兄妹三人感情雖說不算深厚,但也不至于到了各自算計的地步。周清亦的死和周清舒脫離不了干系,連先帝都能查探到是周清舒在背后下的手,周清幽只要花時間一樣能查得到,不過知道的有些晚了。
剛才她看到周清舒的瞬間,低首垂眸掩飾眼底最深處最他的厭惡,再將他打發(fā)走,眼不見為凈。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吳國圍總覺得今日的周清幽有點不對勁,“清幽,你是怎么出宮的?拓跋江怎么肯讓你離開?”另外扯了一個話題,省的周清幽再繼續(xù)的愁眉苦臉。
他偏偏不知道,周清幽此刻恨極了拓跋江,從吳國圍的嘴里聽到他的名字,不禁哼了聲,捏著手中的絲帕,冷淡道:“他怎么不肯,千方百計的算計讓我離開,我如今順了他的心意,不是更好。吳國圍,你要是不愿意我留下,我走便是了。”
“哎,清幽,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你也看到了,你二哥在這,他心中對皇位還有執(zhí)念。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回去,替他爭上一爭。再說,要將宏兒從宮里帶回來,你必須得回去?!眳菄鴩坏煤逯芮逵?,她必須離開,不能讓拓跋江的人察覺到她此刻在他的府邸,對他來說,那是奪妻之恨。
平素和周清幽偶爾約約會,那是你情我愿的事,他從未想過將周清幽奪到身邊來。她的身份不允許吳國圍這般做,況且吳國圍喜歡的人是林冬嫻,周清幽不過用來解悶,對她只有利用,沒有半點感情。
周清幽突然作出這個決定,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周清幽定定神,清冷的目光落在吳國圍真誠的臉上,突然她伸手捏著他的臉蛋,靠在他胸口,呢喃道:“國圍,二哥的事,父皇已經(jīng)有了決定,我們何必再去推翻他。
為了二哥根本就不值得你那么犧牲,國圍,二哥那是癡心妄想,秦素母子花了五年的功夫,早就將朝政大權(quán)牢牢的掌握在手上。你別替二哥賣命,再說我真的不想回去,等把宏兒帶出來,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一個沒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隱姓埋名,過屬于我們的日子,好不好?”
她不傻,吳國圍的顧慮她很清楚,擔(dān)心拓跋江遲早會查到他的頭上來,找他算賬。吳國圍自問對周清幽沒那么深厚的感情,要他拋棄眼下的一切和她離開,當(dāng)然辦不到了。吳國圍摟著周清幽的眼中蓄滿了陰毒的寒光,這是她自找的,可就怨不得他了。
周清舒在吳府的身份只有吳國圍和管家知曉,其他的人都以為周清舒是吳國圍的表弟,對他雖是客氣,可還沒到尊敬,事事聽從的地步。吳國圍伸手點了周清幽的穴道,她瞬間昏倒在地上,緊接著吳國圍吹了一聲口哨,屋里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人,他面無表情的吩咐:“將她送去奴市去,接下來的事,你就看著辦,從今以后,不要讓她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周清幽被黑衣人背上身帶走,吳國圍目送她離開的背影,嘴角微揚,勾出一絲冷笑,周清幽,可別怨我心狠,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誰讓你好端端的瓦剌皇后不做,要來找我。
平素對于周清幽來找他,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沒有放在心上,眼下周清幽居然為了來找他,連皇后的寶座也不要了,怕是魔障了。不能留在他身邊,說不定隨時就能爆炸,將他炸的粉身碎骨,連尸首都不如。待到黑衣人走了沒一炷香的時辰,管家推門走進來,吳國圍不悅的皺眉,不敲門就進來,管家莫非沒長記性?
管家可沒顧得上揣摩吳國圍此刻的心情,急忙湊到他跟前,緩聲道:“將軍,外面都傳瓦剌皇后暴斃而亡了?!眳菄鴩鷮芗业膽嵟查g化為烏有,抬高聲音追問道:“管家,你說什么,再說一遍?”他的確沒聽得清楚,這可不是小事情,管家不能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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