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嫻一點怒意都沒有,讓青梔不由的對她怨恨起來,甚至還在想,難道外面?zhèn)餮允钦娴模苛侄瑡拐娴母埻髮④妳菄鴩腥?,腹中的孩子也是吳國圍的,根本就不是周明沐的,一想到這,青梔對林冬嫻就多了幾分恨意。這種紅杏出墻的女人還好意思留在成國公府,讓她們好吃好喝的伺候她。
“少夫人,您一點都不生氣?”青梔試探的抬頭問道,林冬嫻勾唇淺笑:“為什么要生氣?還說了什么,一起說來都讓我聽聽?!鼻鄺d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輕蔑,很快又被她遮掩過去,當(dāng)然沒逃過林冬嫻的法眼,林冬嫻慵懶的用茶杯蓋刮著茶面上漂浮的茶葉,有一搭沒一搭的刮著。
這聲音讓青梔聽著特別不舒服,接著又一股腦的開口說道:“少夫人,外面還說,你前些日子在府上養(yǎng)傷,其實那是去跟吳將軍私會了。還有人親眼看到你是被吳將軍送回府的,少夫人,現(xiàn)在整個京城都傳遍了。若是少爺回來,可該如何是好?少夫人可千萬要出去澄清你和吳將軍的關(guān)系,萬萬再讓這些流言繼續(xù)流傳下去!”
林冬嫻定定的看了青梔幾眼,什么話都沒說,這眼神看的青梔心里直發(fā)毛,“少夫人,這真的是坊間的傳言,奴婢不敢胡說,要是您不相信,可以派管家出去打探?!闭l讓林冬嫻用這種不相信的眼神瞧她,青梔心里別提多看不起林冬嫻,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留在成國公府?
外面?zhèn)鞯挠斜亲佑醒?,她還這般鎮(zhèn)定。林冬嫻用力捏著手中的絲帕,把茶杯啷的一聲放在底托里,青梔猛地一驚,只聽林冬嫻哼道:“行了,下去吧!”“少夫人,奴婢說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半句虛言,若是少夫人……”青梔還在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林冬嫻聽得實在腦仁嗡嗡疼的厲害,下意識的抄起手邊的茶盞朝她砸過去,這一砸把青梔給砸懵了,茶葉沫順著她的額頭往下滴落。
“少夫人,奴婢沒做錯什么,您為什么要這么對奴婢,奴婢冤枉啊,奴婢好心好意的跑來告訴少夫人,誰知道少夫人竟然這般對奴婢?!鼻鄺d委屈的哭喊起來,“來人,把她的嘴給我堵上,拉出去!”林冬嫻慵懶的揮手吩咐道,不愛聽她繼續(xù)往下說。
青梔對林冬嫻充滿了控訴,她不過就是實話實說,怎么就不受林冬嫻待見。沒得到任何賞賜,還落得這般田地。青梔對林冬嫻的怒意就更深了,待到青梔被帶走后,林冬嫻這才吩咐丫鬟出打探,外面是否真的有關(guān)于她不好的傳言。她隱隱有些不安,這些事怎么會傳出去,季平勇應(yīng)該不會說出去,蔣飛龍不在京城,難道是季平勇自作主張?
不可能,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林冬嫻給否定了,季平勇身為蔣飛龍的得力助手,見到她手中蔣飛龍的令牌,就應(yīng)該知曉她和蔣飛龍關(guān)系匪淺,絕對不可能說出去,那就是其他的人。還有誰有這個動機,要將事情宣傳出去,或者誰最喜歡看到她名聲盡毀。
出去打探的丫鬟很快就回來,在林冬嫻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見林冬嫻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還真的如青梔說的一般,坊間床邊了她和吳國圍有染,腹中的孩子是吳國圍一事。林冬嫻堵不住悠悠眾口,腹中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是吳國圍的,只要周明沐相信她便好,其他的人她根本就不在乎,想清楚了,心情自然就跟著舒坦了。
“少夫人,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好。奴婢覺得這是有心人在可以散播謠言,目的怕就是不讓您好過?!鼻酂煷笾懽影参科鹆侄瑡?,林冬嫻微微一笑,“嗯?!薄皩α耍俜蛉?,奴婢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青梔急沖沖的去二老爺?shù)脑鹤恿??!鼻酂熕坪跸氲绞裁?,轉(zhuǎn)頭對著林冬嫻恭敬道。俗話說的好,閻王好對付,小鬼難纏,這府上的丫鬟心計還真深沉,“你去盯著青梔,要是有什么異常,提前來告訴我?!?br>
她不由的叮囑青煙幾句,青煙會意的點頭退下。青梔正被周正行摟在懷里,這柔軟的身子,細(xì)皮嫩肉的臉蛋,渾身散發(fā)著處女的香氣,周正行再也克制不住,低頭要湊過去親青梔。青梔連忙推開周正行,哼哼道:“老爺,奴婢今個身子不適?!闭f著還欲拒還迎的對著他拋媚眼,周正行哪受得了,忙哄道:“青梔,乖,讓老爺我親一親,聽話。老爺很快就能把你收入房中,到時候讓你做姨娘,廚房就交給你來管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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