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沐聞言,略微點點頭,不慌不忙的從衣袖掏出一張紙遞到她跟前,她好奇的接過打開一看,這不是梅氏給她的那枚玉佩的畫像,他怎么會有?林冬嫻再也忍不住追問道:“明沐,你這是哪來的?”一雙手還有些顫抖,田夫人拿著玉佩旁敲側(cè)擊問起林荷的時候,她就應(yīng)該有數(shù)了。
有人在背后尋找玉佩的主人,到底是誰?周明沐為何會有玉佩的畫像,田夫人之前還去問過林志妙,那就認準了這枚玉佩是從林家拿出來的了。萬一,萬一查到吳氏頭上,不行,她再也坐不住了,要趕緊去問問吳氏,到底這枚玉佩有什么特別之處。
見她要起身,周明沐一把拉著她坐下,眸光微閃道:“冬嫻,你是不是知道玉佩的主人是誰?”不知他存了試探的意思,還是篤定的心態(tài)。林冬嫻聞言,眸光微閃,壓制心頭的詫異,眼底一片平靜,扯了扯嘴角:“明沐,眼下我還不能說什么,等我回來再說。”
還沒等周明沐開口,她就轉(zhuǎn)身抬腳走了。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周明沐許久才緩過神坐下來。林志平和吳氏正在整理課桌,林冬嫻乖巧的叫了聲爹娘,林志平抬頭笑道:“冬嫻,不是爹說你,你可不要經(jīng)常回來,嫁人了,就應(yīng)該在家里陪著明沐。還有……”
被吳氏給打斷了:“行了,冬嫻回來又不是讓你說教的,你要是閑的沒事,這里就讓你一個人收拾,我樂的清閑。走,冬嫻,陪我進屋?!眳鞘闲Σ[瞇的朝林冬嫻招招手,林冬嫻得意的走過來笑瞇瞇的攙扶著她回屋,臨走前不忘記回頭瞪了一眼林志平,知曉他是好意,不過她既然回來,肯定有要事。
回屋剛坐下,吳氏還沒來得及喝杯茶,就見林冬嫻神情嚴肅的望著她道:“娘,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你待會再喝茶也不遲?!笨焖俚陌褏鞘戏旁谧爝叺牟璞瓓Z走了,放在桌上。吳氏嘆口氣,“好了,有話快說?!绷侄瑡褂挚戳怂谎?,疊著手問道:“娘,你是不是曾經(jīng)送給二伯母一塊玉佩?”周明沐都能有玉佩的畫像,說明背后查找之人的勢力不簡單。
田夫人怕是為人做事,她一個深閨中的婦道人家,能跟玉佩扯上什么關(guān)系?看來要從田老爺下手,回頭讓周明沐去查查看。幕后之人既然能查到林家,就會查梅氏的底細,玉佩的主人根本不可能是她,只能是別人贈與她。梅氏娘家不算富裕,一查就清楚了。
說不定很快就會查到吳氏的頭上,誰讓她來歷不明,十多年前從外地來到清平村避難,無父無母,最可疑了。若不是林荷告訴她,玉佩是吳氏給她的見面禮,越想心里越不安。吳氏遲疑片刻,緩緩道:“冬嫻,你說什么玉佩?”“娘,你好好想想,你給大姐的見面禮,是一塊玉佩?!?br>
林冬嫻焦急的站起身蹲在她面前,直勾勾的望著她,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吳氏低頭沉思起來,不過須臾,慢慢道:“我倒是想起來,確實給過她一枚玉佩,怎么了,你是不是也想要了?”伸手親昵的刮著她的鼻尖,繼而伸手扶著她起身,被林冬嫻搖搖頭拒絕了:“娘,我不是這個意思,現(xiàn)在有人在鎮(zhèn)上找這枚玉佩的主人?!?br>
接著毫不隱瞞的把田夫人去找林荷還有林志妙打聽玉佩的消息告訴她,還有周明沐手中居然也有玉佩的畫像。吳氏瞬間臉色沉下來,渾身的氣息都跟剛才不一樣了,林冬嫻靜默片刻,等著她開口?!岸瑡?,你回去吧,我知曉了?!?br>
等了半天吳氏就說了這么一句,她等于默認了她是玉佩的主人,那么田夫人要找的人就是吳氏。林冬嫻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充滿了不解,為何到這個時候吳氏還不肯告訴她到底怎么回事,玉佩有什么秘密?“娘。”
林冬嫻面色凝重的叫了一聲,吳氏凌厲的目光掃過來:“冬嫻,我說的話,你是不是不聽了?”說著還伸手捂住胸口,好像一口氣堵著,難受的厲害。林冬嫻見狀,急忙站起身,差點沒站穩(wěn),沉聲道:“娘,我這就走?!彼僬f什么都沒用,還是出去找林志平打探打探,說不定他能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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