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鐵碎牙?”殺生丸心頭一動,保持著假寐的姿勢,開口問道。
“當(dāng)然知道啊,不就是犬夜叉那家伙的佩刀嗎?”清緩不以為意地接話,“雖然是有點(diǎn)棘手,但也不是不能打。”她這是在說自己以前和犬夜叉打架的感受了。
結(jié)果她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哪里觸怒了殺生丸了,他猛地睜開眼睛,沸騰的妖氣竟是將沒防備的三人蕩開了。
清緩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后仰就要倒在地上的桔梗,不爽極了:“你又怎么了?”
“低賤的半妖不配擁有那把屬于父親的佩刀,那把鐵碎牙?!睔⑸璋胱?,說話間依稀可以看見嘴里尖利的獠牙。
清蠻看到,因?yàn)樗苌砹α坎环€(wěn),鐵碎牙的煞氣竟愈發(fā)侵蝕得厲害了。他嘆了口氣,盤算著必須要先剔除煞氣才能繼續(xù)療傷了,只能說這對父女天生相克吧,湊到一起準(zhǔn)要斗嘴。
“是啊,身為低賤的半妖真是不好意思呢?!彼焐虾翢o感情地敷衍著,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手下惡狠狠地按在殺生丸的傷口上。
殺生丸顯然被他這句話噎到了,但是又拉不下臉解釋自己并不是針對這對姐弟,內(nèi)心自顧大方地放過清蠻的“冒犯”,若無其事地恢復(fù)了先前平靜的模樣。
“切,鐵碎牙算什么……”清緩還是第一次看到殺生丸如此生氣的模樣,雖然還有些不高興,但只是嘀咕幾句便不再計(jì)較。在她看來,鐵碎牙的確算不了什么,還是父親的爆碎牙更為霸道,或許也只有祖母曾經(jīng)提到的叢云牙可以與之一較高下吧。
唉,也不知道她清緩什么時(shí)候才能得到那般強(qiáng)大的刀刃,乳牙做的刀已經(jīng)無法承受她如今的妖力了,這種乏力在和殺生丸對打的時(shí)候尤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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