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應(yīng)該是一天里只睡覺了,他還真沒感覺到多餓。
“還好,沒什么感覺。”
“把粥喝完?!?br>
“喝完了好生孩子?!?br>
“噗,咳——”燭回牧一口粥剛喝進(jìn)去全咳出來了,他抽了床頭柜邊的抽紙按住嘴角,又連忙看自己衣服。
陳肅起也手忙腳亂地去忙,幸好沒弄到床上,燭回牧抬頭瞪他,“你不是人!”
陳肅起微微一笑,指了指外面的天,“天黑了,江山的君主該換人了?!?br>
還沒開始,燭回牧就已經(jīng)快哭了,他倒在床上翻了個(gè)身,離陳肅起遠(yuǎn)了點(diǎn),“哥,你放過我吧,明天我不讓你跪鍵盤了。咱倆各退一步,行不行?!?br>
猶記得上次陳鐵柱的分開事件開始時(shí),家里沒人,就算是白天燭回牧也不會被放過——因此他那次記性長了七年。
這次就是家里有陳父陳母,他才能封印一下陳肅起讓他跪鍵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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