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時陳肅起已經(jīng)恢復了一貫的冷靜自持,“燭回牧,你是不是忘了,你兒子還在我手上呢?!?br>
“他現(xiàn)在還在你早上睡過的位置上睡著覺,我不就是禽獸了一點兒么?你至于連夜乘著火車跑?”
燭回牧:“……”
先不論他威脅自己的話,這狗東西對自己認知還挺正確!
“呵,”燭回牧冷笑一聲,“別說已經(jīng)生出來的,你要是再不讓我睡覺,信不信我明天就能一胎三寶、寶媽帶球跑!”
“噗——”
燭回牧警惕地回頭去看,宋高歌很敬業(yè),殺青了還特別早的來、特別晚的走,確實是為了和眾位前輩學習。
他沒燭回牧來的早,但也來的有一段時間了,他也知道燭回牧今天的戲份沒那么早,所以跑出來自己去找水喝的宋高歌看見燭回牧的背影,還有點兒好奇。
“啊,我我我不是……”宋高歌尷尬地用手背擦嘴巴,怕人誤會偷聽,急得臉都紅了,“我我我我就是就是、喝水……前輩好!前輩再見!前輩好厲害!”
燭回牧嘴巴輕動微張,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宋高歌就漲紅著臉,用如身后有人追殺他一般的架勢跑了。
快的腿都成殘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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