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肅起邁著長腿,幾大步過去就如愿以償?shù)貙⑷俗Я诉^來,又問,“你還想跟人去私奔?”
“我沒有!”燭回牧當然得快速否認,忙表明態(tài)度。
而梁涼比他還慌,又大聲說道:“不關(guān)我的事!”
陳肅起先看了一眼燭回牧,不知道有沒有信他說的話,而后看向了梁涼,像能把人凍成冰棍兒似的,“你是真想涼涼?”
怕再多說一句就要找來殺身之禍,梁涼忙搖頭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緊接著一秒鐘也不愿意停留,上車打燃引擎就要逃離現(xiàn)場。
臨走之前,經(jīng)過二位老板身邊,梁涼想了想,冒著生命威脅降下車窗,語速很快地對陳肅起說:“陳總,真不關(guān)我的事。你好好給牧哥上男德班,我走了,明天我會準時過來接牧哥的。”
說完,根本不等人回應(yīng),車便一下子沖出去,一拐彎就不見了蹤影。
在身后聞了一汽車尾氣的燭回牧還沒反應(yīng)過來梁涼這狗東西說了什么,就被他前老公拉著上樓了。
酒店的門在身后“啪嗒”一聲關(guān)上,像打開了某處機關(guān),燭回牧頭皮開始一陣陣發(fā)麻。
陳肅起至始至終沒松開過握著他手腕的手,關(guān)了門以后轉(zhuǎn)過頭看人,眸子里和剛才一樣還帶著一股沉沉的情緒。
“燭回牧,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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