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回,”陳肅起當(dāng)時幾乎是引誘一般地出聲問,“宋高歌那未成年是不是喜歡你?”
燭回牧緩了一會兒,能喘上氣了,啞聲道:“他19……”
“沒記住男德?”陳肅起沒讓他有機會和自己犟,笑,“真想一直上課是吧?”
“……記住,記住了?!睜T回牧帶著鼻音,連忙說道:“我守,守!”
陳肅起是真的兇,和以往任何時候都不一樣的兇。好像是平常本在安全區(qū)的所有物突然不那么在乎他了,這種感覺令他感觀很不好,只能靠自己去一遍一遍地感受。
“我們本來應(yīng)該去國外的,這樣不會有很多人盯著你。”陳肅起撫摸燭回牧的臉頰,“但你這次恰巧有工作,沒辦法。”
燭回牧感覺好像有點兒懂陳肅起的意思,但又實在理解不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他聰明地不說話。
但陳肅起不滿意他最近的表現(xiàn),他放低了聲音,里面夾雜了點可憐,“阿回,你應(yīng)該給我安全感的。”
燭回牧心想,他心里只有前夫,為什么要給前老公安全感。就聽陳肅起摒棄剛才那股弱勢,聲音發(fā)狠地又在他耳邊說:“敢紅杏出墻,我先打斷你兩條腿,再打斷你第三條腿?!?br>
這句燭回牧懂了!
他忙道:“我現(xiàn)在第三條腿就軟,站不起來了……你能不能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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