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最近的琴萊想要上前,卻被他一槍柄砸在臉上。
“滾開!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只不過是被陳槐安睡了一夜就開始發(fā)騷,你就那么欠操嗎?
早知道這樣,老子早就找來十個八個男人收拾你了!
臭婊子,老子是你丈夫!你和他們一樣,通通都沒良心,通通都該死!
我……我先打死你……”
說著,昂臺彎腰就要把槍懟在琴萊頭上。
也就在這時,一直在等機(jī)會的溫登動了。
只見他箭步上前,抬腿一腳踹中昂臺的手腕,手槍脫飛出去的同時,沙包一樣的拳頭也砸中了昂臺的臉。
撲通一聲,昂臺肥胖的身子摔倒在地板上。
這一拳不但打倒了他的肉體,也打倒了他的靈魂,擊潰了他所有因瘋狂而涌出的虛假勇氣。
他臥趴在那兒,身體因?yàn)槌槠秳觽€不停,像個遭到家暴的怨婦,更像條無家可歸的野狗。
“吳賽坤,有意思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