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查不屑的切了一聲,抿口酒:“老子對得起自己就行?!?br>
“那我呢?”陳槐安神色瞬間嚴(yán)肅下來,“您對得起我嗎?”
尤查一頓,道:“這要看你怎么理解‘對不起’這三個字了。如果不合你的意就算,那為師肯定是要向你道歉的?!?br>
陳槐安冷笑:“好吧!我換一個問題,你們所認(rèn)為的‘為我好’,真的能讓我‘好’起來嗎?”
尤查沉默,放下酒杯,良久長長一嘆,低頭:“對不起,為師錯了。”
“然后呢?您是不是還想說箭已上弦,已經(jīng)無法回頭,而我就得乖乖接受道歉,接受你們的安排,然后繼續(xù)和你們其樂融融,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陳槐安越說越怒,最后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
“這是我的人生,你們憑什么想怎么干涉就怎么干涉?把我當(dāng)木偶一樣耍著玩很開心嗎?”
“那是你的責(zé)任……”
“屁的責(zé)任!”陳槐安站起身,“我父親從來都沒告訴過我陳家家世,我的母親也不止一次說希望我能平平凡凡無憂無慮的度過這一生。
反倒是你們一個個突然冒出來,強(qiáng)行插足我的生活,頭頂陳舜卿的名頭,打著為我好的旗號,一步步將我往上推,最后還說是我的責(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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